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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西汉前期的策问与对策初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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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4-05-08

今汉继大乱之后,若宜少损周之文致,用夏之忠者。”他对汉武帝的“举贤良方正”作了肯定,认为这是“将欲兴仁谊之休德,明帝王之法制,建太平之道也”,可是让他这个学者来论政事之得失,那不妥,“此大臣辅佐之职,三公九卿之任,非臣仲舒所能及也。”但是他并未就此为止,他又提出了感到奇怪的问题:现在的天下和古代的天下是一样的,“以古准今,壹何不相逮之远也!安所缪盭而陵夷若是?意者有所失于古之道与?有所诡于天之理与?”他对此的解说是身居高位的官吏们“与民争利”,那些“身宠而载高位,家温而食厚禄,因乘富贵之资力,以与民争利于下,民安能如之哉!”由此而造成老百姓的日益贫穷,“富者奢侈羡溢,贫者穷急愁苦;穷急愁苦而上不救,则民不乐生;民不乐生,尚不避死,安能避罪!此刑罚之所以蕃而奸邪不可胜者也。”解决这个问题的办法就是“受禄之家,食禄而已,不与民争业,然后利可均布,而民可家足。此上天之理,而亦太古之道,天子之所宜法以为制,大夫之所当循以为行也。”在这篇对策的最后,董仲舒提出了著名的“罢黜百家、独尊儒术”的建策:“臣愚以为诸不在六艺之科、孔子之术者,皆绝其道,勿使并进。邪辟之说灭息,然后统纪可一而法度可明,民知所从矣。”[6]至于公孙弘的对策,《汉书》明确记载是在元光五年(前130年),这一年武帝再次“徵贤良文学”,菑川国又推荐了公孙弘。史载:“上策诏诸儒,制曰:盖闻上古至治,画衣冠,异章服,而民不犯;阴阳和,五谷登,六畜蕃,甘露降,风雨时,嘉禾兴,朱草生,山不童,泽不涸;麟凤在郊薮,龟龙游于沼,河洛出图书;父不丧子,兄不哭弟;北发渠搜,南抚交阯,舟车所至,人迹所及,跂行喙息,咸得其宜。

朕甚嘉之,今何道而臻乎此?子大夫修先圣之术,明君臣之义,讲论洽闻,有声乎当世,[敢]问子大夫:天人之道,何所本始?吉凶之效,安所期焉?禹汤水旱,厥咎何由?仁义礼知四者之宜,当安设施?属统垂业,物鬼变化,天命之符,废兴何如?天文地理人事之纪,子大夫习焉。其悉意正议,详具其对,著之于篇,朕将亲览焉,靡有所隐。”这段策问从内容上来看倒是和前述《武帝本纪》的意思相近,在这次对策中,“天子擢弘对为第一”,这成为公孙弘日后发达的开端。公孙弘的对策也是针对武帝的问而答的,首先他分析了“画衣冠、异章服、而民不犯”的缘故在于统治者有“信”,所谓“上古尧舜之时,不贵爵赏而民劝善,不重刑罚而民不犯,躬率以正而遇民信也;末世贵爵厚赏而民不劝,深刑重罚而奸不止,其上不正,遇民不信也”,那么怎么做才能有信呢?他提出八条:因能任官、去无用之言、不作无用之器、不夺民时不妨民力、有德者进无德者退、有功者上无功者下、罚当罪、赏当贤,“凡此八者,治[民]之本也。”其次,他对武帝所推崇的上古治世之成因作了解说,认为那是“人主和德于上,百姓和合于下,故心和则气和,气和则形和,形和则声和,声和则天地之和应矣”。再次,他对仁义礼智作了阐释,“仁者爱也,义者宜也,礼者所履也,智者术之原也”,其具体细目是“致利除害,兼爱无私,谓之仁;明是非,立可否,谓之义;进退有度,尊卑有分,谓之礼;擅杀生之柄,通[壅]塞之涂,权轻重之数,论得失之道,使远近情伪必见于上,谓之术”,这四者是治之本、道之用,不可偏废。最后他简单解释了“禹汤水旱”的缘由,特别是汤时的大旱是受夏桀行恶的影响,而“禹汤积德,以王天下”,得出了“天德无私亲,顺之和起,逆之害生”的结论[7]。

通过上文的分析,我们可以得出一个结论:即董仲舒和公孙弘并不是在同一次策试中脱颖而出的,从历史的记载来看,董仲舒的对策如果确定为建元元年尚可说得通,但是把公孙弘的对策和董仲舒的对策捏在一起,则显然与史实不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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