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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理论更新对于先秦史研究意义的思考

2013-03-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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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解读《牧誓》的启示谈起

【英文标题】Some Reflections on the Significance of Theoretical Innovation in the Study of Pre-Qin History

【内容提要】目前的先秦史研究中,在具体的实证研究方面已经取得了极为丰硕的成果,但陈旧的理论模式却还在顽固地束缚着我们对于那个时代的宏观把握与总体认识。相对于史学领域内一些理论更新显著的断代研究,先秦史研究这种理论上的滞后显得十分突出。倘若能够从某些新的理论去认识商周时期的历史,我们不仅可以对重大的历史事件提出新的看法,而且对许多具体的历史材料也可以作出新的解释。

【英文摘要】In current researches in Pre-Qin history,there are already a lot of results relating to positive facts.But the old theoretical models limit our general understanding of that era.In comparison with the theoretical innovation in other studies,this old fashiones model is more obvious.If a new theory can be found to apply to the research in Shang and Zhou periods.there will be big breakthroughs in many aspects.

【关 键 词】《牧誓》/先秦史研究/史学理论/理论更新

Pastoral Pledge/research in Pre-Qin history/theory of historiography/theory innovation

【 正 文】

近年来,笔者曾在不止一篇文章中提出史学研究期待理论上的突破与更新问题。我之所以具有这样的认识并不厌其烦地再三强调,是基于如下一种对于中国历史学现状的估计,即:经过最近二十多年来广大史学工作者持续不懈的努力,在具体的实证研究和课题研究已经取得大量丰硕成果、新的理论和方法的作用在这些成果中日益体现和彰显的今天,历史学不但在整体的理论把握上已经具有了实现突破与更新的基础和可能,而且,宏观认识与总体理论上的更新,已然成为这一学科继续向前发展的要求和必需。个人感到深受鼓舞的是:许多长期从事具体的课题与个案研究且卓有成效的学者,近年来也已对宏观的理论问题表现出越来越浓厚的兴趣,足证这一问题已经日益受到人们的重视。

本文的目的仍在于阐释这一主题,解读《牧誓》不过是切入主题的引子而已。

《尚书·牧誓》是武王伐纣时牧野决战前的誓师之辞。关于《牧誓》的写作年代,过去学者们曾有怀疑,认为其文字不如周诰古朴。但1976年周初铜器《利簋》出土,铭文所记“武王征商,惟甲子朝”,与《牧誓》的“时甲子昧爽,王朝至于商郊牧野”的叙述恰合,说明《牧誓》的记载是可信的。《牧誓》的可靠还有一个佐证,即:虽然周原甲骨已发现有数片记载“既吉”、“既死”等月相用语,说明月相计时确为周人首创,但至今为止,出土及传世的所有周代铜器,能断定为武王时器的,还没有发现以月相纪时的情况。例如此处所引《利簋》铭文即是如此,只言“惟甲子朝”,绝无月相纪时痕迹;能断定为成康时器的已有几十件,大部分铭文都是非月相纪时;至昭穆以后始发生变化,采月相纪时的铜器渐成多数。这说明,月相纪时法的形成与推广时期是在成康时代,而其巩固定型时期则在昭穆以后。《牧誓》铭文与此相合,恰恰说明其记载是符合周初历史的。(注:由此可知,《周书·武成》以及其他文献中以月相法所记武王伐纣历日,显然是周人于多年以后的追记。当时历法粗疏,推算往往不精,且为多年之后的追记,很难做到准确无误。所以我认为,执着于对《周书·武成》、《逸周书·世俘》之类文献所记月相历日去考证武王伐纣之年,意义是不大的。关于月相问题,笔者过去曾撰《金文月相管见》及《初吉简论》二文,分见《中国史研究》1987年第1期和《史学月刊》1988年第5期。)